候,那只手已经从我的头顶上滑了下去。 我双目呆滞的看着手的主人,只见他的五官因为疼痛而皱在了一起,眉毛在抖,牙齿在抖,更加抖动的是他早已通红的手背,他的手就像是断了一般,麻木的垂直搭着,没有一点点的弧度,饶是这种情况,他还想重新握拳,为我杀出一条血路。 可是那松动的手指,握起来,又散架,握起来,又散架,每一下的动作,都牵扯到他全身的神经痛入骨髓,像是有电钻在往骨头缝里钻入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