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说话,昏暗的光线下我只能看到他半个脸颊,因为一楼的住户不愿意交一年二十块钱的公摊电费,所以感应灯是坏的。 我刚要从他身边走过去,就被他用手轻轻拦住了去路。 “当我是透明的?”他的声音比较低,手指上还留有香烟的味道,我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,就会害怕的心惊肉跳,我怕他,因为我感觉我什么都瞒不过他,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长时间没出现,突然在这样的一个夜里出现。 我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