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被他靠着的半个肩膀已经完全麻木了,我几乎有种错觉,他的鼻息都是凉的。 “落……”我刚叫了一个字,就停住了,因为他让我叫他老公,但是此情此景,我实在是叫不出来,我突然心生一股悲凉,落落他,是走在刀尖上的人啊,光鲜的永远只是表面,背后都是血与白骨。 “所以,记住我的话,任何东西都不要拱手让人,更不要安逸,随时保持头脑的清醒。” “可是,这样不累么。”我如同呓语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