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什么?”他拧着眉,问我,我摇了摇头,叹息一句,没什么。 我说不出话,毕竟那两个字听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,就像是块永远甩不掉的膏药,就像是一个魔鬼,将缠他致死,制止他骨瘦如柴的那一天,他会被它完全控制的,缺粉的时候甚至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。 我哭的泣不成声,求沈煜不要再吸了,戒了吧,他用手抹去我的眼泪,声音松散得对我诉说道:“桑桑,你知道吗,我也不想,可是他们把毫无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