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的,带着薄茧:“既然知道我是客人,就好好服务,你不是说过么,只要给钱,什么事都可以做,这次可别忘记了,本大少爷今天也准备了不少花招。” 我双手摆在腿上,说:“是,但是出格的我不能做。” “那如果老子偏偏就要玩出格的呢。”他的手指忽然停下,锐利的双目在黯淡的包间里显得格外刺眼。 “有多出格?”我抬脸,昏黄的光线下,我们互相盯住对方的眼睛,都没有丝毫让步,有的只是朦朦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