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现在的我就是一副听着指令,然后做着动作的皮囊,像每一个在夜场工作的女孩一样在公事公办,没有丝毫的感情可言。 他顿了顿,从我的身上翻了下去,有些疲劳的平躺在床上,叹息一般的对我说:“陈桑,我们现在算什么?嫖客和小姐吗?” “不然呢。”我有些晕晕乎乎的跟随他,眼神空洞的一起望着天花板,嘴角带着自嘲的笑容,突然间就不想多说一句话。 短暂的沉默,我俩默契的都没有说话,到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