蚂蚁般的整死谁,我终于明白这个比喻不是空穴来风,因为现在落落手中的我,真真切切的就感觉自己无异于一只蚂蚁! 我被他掐的快要窒息,他松开了手,让我短暂得呼吸,然后在一把捏住了我的下颌,力气极大,我只感觉肌肉被扯断,下巴要错位,但是我心里的那股倔劲也跟着涌了上来,我没有向他求饶,更没有用眼神向他示弱,而是恶狠狠的瞪着他,没有半点的让步。 想起沈煜这个名字,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件发着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