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落的手摸着我被打的脸颊,带着铁锈味的血液沾在我的皮肤上,刺刺麻麻的,他用鼻尖蹭了一下我的额头,我条件反射的缩起脖子。 他看向我妈,不容拒绝的说道:“月姐,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,她现在,是我的人,你没有权利打她。” 我妈与落落对视良久,点点头,然后吸了口烟,一屁股坐到了她的专属沙发里,鼻青脸肿的睨着我,下巴高台,嘴巴自然的张开,讥讽得笑了一下,说:“好,她是你的人,能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