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服了你,却说服不了自己,真可笑。” 他说完,便微微的扬起嘴角,笑的令人心疼,如同一个轻易就会被打碎的瓷器,于是我尽量用轻柔的语气对他说话,就像是在安慰一个病人一样的说: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,我们冷静下来好吗?落落?” 他颓废的坐了下来,手臂松松的搭在曲起的膝盖,颤抖着粗重的喘息,我能从他那无声的喘息中,听出他得歇斯底里,他的手被鱼缸扎破,血被手上的水稀释,变的红红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