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办法回头,只觉得屁股上凉飕飕的,我扭动着身体,惊恐的问他:“你要干什么?” 我不敢说得太大声,因为我知道他现在正在气头上,如果我要是再把他给激怒了,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才!那是一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委屈,连自尊都抛弃的感觉谁能理解? 他的手没有继续动作,突然就走开了,把我一个人晾在那里,浑身都快要冷透,我由最开始下意识的挣扎,转变为安静的不出声,由于整个人都趴在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