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我,像是一个被抽掉一半气体的松气球。 她的车沿着滨海大道一路行驶,全程中她都冷冷的板着个脸,转动方向盘的手部动作尤其僵硬,让我总有种下一秒她就要把车子给开下悬崖得错觉感,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,总觉得她对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怨气。我也很懂得察言观色的没有找她说话。 一直到到了落落的小区,我开车门走了下去,她还保持着这种脸色,只不过现在换成了坐在驾驶座,透过车窗,狠狠得盯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