鼠啮,一寸一寸的疼蔓延至我整个神经,但我不敢抬头,也不愿逃跑。 从我的角度,只能看到落落满是泥泞的裤腿,还有紧紧攥在一起的拳头。 只听他从齿缝里挤出四个字:“你给他的。” 他问,语气的末尾却没有一点点的上扬。足以看出他现在有多么愤怒,可是他不说,也不想表现出来,因为他是我的师父,只是将我当棋子的师父,所以他要克制住自己对我的每一个情绪。 我没办法回答他的这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