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负了他,尽管给他是一个病人。 可是,当我和久千代终于赶到了落落躺着的地方时,却只看到了一把红色的油纸伞,四周空无一人,只有那点点的血迹提醒着我,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一场梦。 “看来他已经被人接走了,你白跑一趟。”久千代说这话的时候,语气中似乎还带着笑意,然后他看向纸伞下的血迹,口吻中的幸灾乐祸更加的明显:“时日不多了呢。” 我蓦地抬起脸,怒视着他,雨淅沥沥的溅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