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么的失控,因为连我自己都分不太清楚,我在难受什么。 我洗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,最后还是刘姿琳过来敲门,说:“桑桑,你怎么了。不会是热水器漏电了吧。” “没、没有、我洗好了。” 我打开门,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对她笑着说道:“我明天就开始上班。” 刘姿琳惊讶我怎么会在一个洗澡间就恢复的这么快,其实我觉得没有什么好惊讶的,因为我没有时间去沉浸在悲伤里,我还有事情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