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命一般,那种负罪感无以复加。于是再也无法坚持听下去的对刘姿琳吼出声:“别再说了,我,我不想听这些。” 我猛的掀开了被子,慌忙踩上地上的拖鞋,一路跑到了洗手间,双手紧紧的抓住洗漱台,拼命的洗脸,想让自己冷静下来,洗着洗着,手掌间一片温热。我抬起头发现自己竟然流了鼻血,我像惩罚自己一般用冷水使劲的洗,以至于双手都发白的没有了血色。最后我拧了一团纸塞到了鼻孔里面,清理好之后便一个人坐在马桶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