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呀,他人生的路,才刚刚迈出一步而已,未来的轨迹会是什么样,谁都难以预料,更无法做出保证。我不知道我的内心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坚如磐石,以至于霍启盛那样认真的话说出来,我却只想逃避不愿去听。 我一直觉得霍启盛幼稚,可当他终于成熟的那天,竟绝情的让人难以适应。 他可以为我抛头颅洒热血,他也可以咬着牙,把我这道伤口,一针一针的缝起来。 又是好一阵子的沉默,我拍拍他揽住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