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眉头,神经质一般的冲他喊道:“不能喝!” 落落抬眼看向我,眼睛里的无奈之色,我又怎么可能看不见,像是干瘪的海绵,被戳了一个洞的墨水瓶。 他忽然对我微微的笑一下,没有力气的蠕动双唇,声音嘶哑的像是几个月没有说话一样。 “傻丫头。” 话音落下,沉寂的空气中像是涌入了寒流,以至于我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。 他没有一丝怨言的,从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