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,麻木的没有知觉,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,真正的狠心,不是用嘴说出来的,我已经在刚刚的那一段时间里,做出了决定。 我想无数个夜晚,我都将会梦见那一团血红,就像是有人把剪子伸进我的身体里,硬生生的剪掉我一块肉般疼痛。 这痛,入骨髓;这血,染红我的眼睛。 我的手臂慢慢收紧,将冰凉的下巴,搭在了她并不宽阔的肩膀上,语气轻飘飘的说道:“孩子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