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俩说的一阵无语:“你们别那么悲观嘛,它看起来不像沾着血的羽毛吗?”我笑笑,然而那个最悲观的人,其实是我。 这多悲伤,就像落落一样,受伤的黑天使,却只能独自舔血,满怀忧伤却流不出泪。 这三个月来,我每一天都过的特别正常,吃饭,睡觉,上厕所,高兴了就笑,不高兴了就沉默,连一滴眼泪都没有往下落,我太正常了,正常的有些反常。 刘姿琳她总是小心翼翼的,怕触及到我的那块伤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