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的把脸冲我转了过来,然后手抱在胸前,不屑的嘁笑一声,一副落井下石的模样。 没有比较,就没有乐趣,所以这么一比较,她们立马就没那么气了。 我成了维港的笑话。 虚有其名。 过了一会,到了夜场得高峰期,大家都相继被客人点了,原本被挤得满满当当的休息室,人越来越少,然后有两个从霍启盛房间中途退场的人回到了休息室,剩下的人七嘴八舌的问她们感觉怎么样。 她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