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就糊涂的结束这一切,该有多好,为什么要在都清醒的时候,将这伤口,血淋淋的,再次打开,残忍的撒盐。 他的手抓住我的胳膊,蠕动了下嘴巴,最终却无法说出半个字,有时候,心里有了答案,再解释,都无法打开那个疙瘩,我不知道我和沈煜是在什么时候开始走上的分岔路,我只知道我们之间的疙瘩越拧越多,连带着根根血管都痉挛。 “你,还要听我和霍启盛的事情么?” 他的眉头青筋暴起,鼻梁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