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一动不动,只是双眼通红而静默的盯着我。 “你敢向我保证,你从来没有想象过我和沈老师上床的场景?然后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的恶心我?”我躺在潮湿的单子上,双眼潮湿的对上他的视线,他滚动了一下喉头,没有说话。 即使我这样说,可是我不怪他,真的不怪,只怕是任何一个人,都会难以承受,都会觉得恶心。这是一道任何男人都无法逾越的坎,即使现在的沈煜已经父子反目,但也永远无法磨灭这份记忆,我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