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起的胳膊里,然后挽着我,经过霍启盛的身边。 我如同一个牵线木偶一样,穿着白色的裙子,裙子上面沾满了血迹,胳膊与腿被切断,拴上操控的丝线,动一下,都撕心裂骨的疼。 霍启盛的眼珠像是被嵌死在了眼眶里,就好像丢了魂一般,一直保持着目视前方的样子,在我与他擦肩而过,头发扫到他脖子的那一刻,他忽然被触动神经似的一把钳住了我手腕,像是绝对不会放开似的那样紧,如此骄傲的他,从来没有受过像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