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只是落落的计谋,所以走出别人的视线就不牵着我走了。 我们走在一条羊肠小道上,路的两边是高大的树,枝桠与枝桠相互盘结在一起,遮住了那原本就微弱至极的星光。 久千代的兴许一会儿就能赶到,这里没有车子经过,我也不知道是哪,落落一个人朝车子走去,并没有载我的意思,我喊了一句师父。他没有理我,我又喊了一句落落,他身子微微荡了荡,还是没有停下。 在他快要上车之前,我吼了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