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的事情,于是我收起了悲伤的情绪,坐直了身子,仔仔细细的听她讲。 她说:“景然的过去就跟一张白纸一样,无非就是不和人接触,孤芳自赏之类的闲话,至于她这么有钱的一个姑娘为什么来夜场,我也怀疑。最后打听到好像说她是在等一个人人。” “一个人?”我抬起了头,被这个消息给提起了精神,于是抬眼问道:“什么人。” 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,而且你说她一个富家小姐,等人到哪里等不好。花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