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不住的颤抖,想起了刚刚还坐在何友病床前面的那个黑影…… 又是夏优干的么?! 我和沈煜默契的都没有说话,那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。窗外的天此时又阴云密布起来,轰隆隆的打着震耳欲聋的惊雷,仿佛一切没缓和过来多久。又要往最坏的地方发展。 过了一会儿,有护士朝我走了过来,眉头紧皱的问道:“你们是不是病人何友的家属?”。我说不是。我们只是认识,然后她脸色低沉的对我说:“人没抢救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