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造假”伤害了她。咱们在那一刻已经彼此扯平。既然她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,我还恨她干嘛,只能说互不相欠。 可是和夏优的手段相比起来,她对我简直太仁慈了,包括霍启盛的那件事,也是夏优在背后捣鬼。我告诉自己,同情敌人就等于对自己残忍,所以我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觉得景然也可怜。只是我觉得我跟景然就像两只罐子里斗得头破血流的蛐蛐,而夏优则是那个在罐子外面逗蛐蛐的人,她永远都不会输,永远是最后的赢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