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。随后她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对我说:“这玩意好像已经被烧坏了,是进过水了么。”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,她一说这句话,我浑身再次猛然一个激灵。我想到了那天沈煜口袋里的水渍,那时候我还在想,当时沈煜虽然把衣服盖在我的头上。可明明还给我打着雨伞。到了旅店以后,我拿下了他的衣服可当时还是干的,我搞不懂为什么偏偏口袋那一处湿了。 忽然我的大脑像是被接上线的灯泡,蓦的亮了起来。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