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很排斥。可现在,我竟然成了它的常客,我把刘姿琳的电话号码给了护士,如今我所能指望的,也只有她了。 刘姿琳来了。只是这一次,她却连哭都没有哭,一直安静的坐在我的床尾处,我们两个都一样的沉默不语。 她说:“陈桑,你现在打算怎么办?” “彻底消失。” “消失?”刘姿琳忽的一下站了起来。弓着背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,像是特别荒唐而可笑的对我说:“他们把我们害成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