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的时候,都会轻轻的推推我,像是在看看我有没有死似的。每当此时我都会慵懒的挪动身体,就像在跟姐姐撒娇的小妹妹一样。她在确认我还活着之后,就会给我抹药。那是一道贯穿身体的刀伤,虽然没触及要害,但也足够我喝几壶的了。每每此刻我都会疼的忍不住要叫出来,但是一想到她每次都在我最狼狈的时候陪在我身边,我就不想再让刘姿琳为我而担心了。只好用力的咬紧牙关,逼自己把已经到了唇边的叫声给硬生生的咽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