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灭自己,那我是在为沈煜担心吗。 霍启盛揽住了我的肩膀,看向远处,说:“其实我挺佩服他的,紧紧佩服而已,人有时候,要狠下那个心,真不容易。” 是的,真不容易,霍启盛又何尝不像我一样都是一个心软之人,像久千代,像夏优那样狠的人,在这个世界上又能有几个? 每个人的心都是柔软而赤红的,但是社会逼迫着我们不得不坚硬。可是即便坚硬了,坚硬的只是外壳,内里,还是软的,我一直坚信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