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之后,罕见的沉默了,双手从我一开始说话到现在,无时不刻步紧紧的握住方向盘,跟端着一大盆水似的。连开车的姿势,都像是用尽了十二分的力气,而显得僵硬无比。 “你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吗?”见他没有回答我,样子又那么的怪,我有些担心的问,因为他突然间变成这样,让我不得不担心。 他摇摇头,边开车边拨通了电话,把我刚刚说的事情吩咐了下去,虽然他的手下之前也一直装作对他十分恭敬的样子,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