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可以行走的力气,我已经,连站都站不起来了。 我进入了属于自己的颓靡期,一点斗志都没有了,除了在午夜梦回时,我会想起那倒在血泊中的霍启盛,那画面让我无比的疼痛,可是也只有那疼痛才会提醒我,我还活着。我知道我不能就这样死去,在没有确定霍启盛到底怎样之前,我不能死。可是这日复一日的煎熬,还有那报纸上霍启盛的尸体,都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我,都结束了。 我想,落落他既然这样的困住我,我想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