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的脸,可我永远记得他痛苦的样子,还有他那就像响在耳边一样急促又痛苦的呼吸声,我伸出手,摸不到他的脸,我永远无法原谅自己,无法接受这个意外。 直到有一天,我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悲伤,绝望的用破碎的玻璃瓶,割向自己的脉搏时,落落他用力的扇了我一巴掌,他揪住我的头发像提着一只鸡般把我拉扯到镜子前,他让我看看镜子中的自己,让我看看自己已经成了什么鬼样。 “只怕你做鬼都会被嫌没用!”他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