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时候。 在车上,我给刘姿琳打了个电话,因为打开手机的电话本翻来覆去,也就只有她一个人可以联系,我才发现我的交际圈真的小的可怜,连一个朋友都没有。这些日子,落落将我关了禁闭,让黑暗和回忆,来让我清晰。可那些心底滋生的仇恨,也越发让我变得冷血和暴戾。我和外界,基本上已经断绝了联系。 刘姿琳在接到我电话的那一刻,我没说话,她试探的问:“桑桑,是你么?” 我嗯了一声,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