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但他的手指此时看起来就像一把刀子,稍稍一用力就能把他的脸给割破,他冷冰冰的说道:“不必了,我自己做过什么,没做过什么,比你更加的清楚。” “你现在想抵赖,想推卸责任吗?!沈煜,我看错你了,你根本不是人!你就是个畜生!我以为我可以打动你!我以为你是有眼睛的,能看到谁是真正的对你好!”夏优说着,眼眶里满是浑浊的泪水,我从她的眼里,看到了女人的一生,她歇斯底里,像是要把自己所受的委屈全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