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画面似曾相似,仿佛又回到了我被景然背后捅了一刀的时候。那天落落与我都躺在病床上,虽然我们之间只有一步之遥,可我还能张望落落却昏迷不醒,并且没人敢打包票他会不会醒,又在什么时候醒。 我只能躺在床上在另一边呆呆的看着他的呼吸罩,随着上面轻微的雾气,努力去寻找他还活着的证据。此刻横贯在我们中间的不是走廊,而是一条漫长的星河,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,我都跨不过去。 这个时候孙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