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我呆滞的样子,反而弯着眼睛对我笑,然后看似十分友好的问我:“你不好奇我为什么在落落的手下做事?多了多久的事?又做了什么事?” 她的语调极其缓慢,而我只是直接回了一句:“你想说,我就听。” 我也坐了下来,靠着椅子看向她。 现在的我,不再像以前一样为了能和她说上两句话都去乞求,或许是被伤的太彻底了,也就看淡了。我现在看的很透,既然不能保持母女的情分,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