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当砍刀使,我看准他的手,心想把他手给抓住。可我这一抓,抓偏了,带着玻璃碴子的那一面,直接深深的陷近了我的手掌里面。 刹那间,痛的我的身上一阵火,一阵冰,嗓子颤抖的闭不拢,双腿直发软,如同两根泥条。 尽管我疼的要死要活,然而表面上看起来,却是一点也不疼的样子。 身体上的疼痛,我已经,不再惧怕了。 再等沈煜看见的时候,我手上的鲜血纹路像是密布的蜘蛛网,桌子上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