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言人家的话,然而我却没有,一丝反抗都么有。不知道是已经麻木了,还是早就已经预料到,这把吉他将无疾而终。所以我就这样冷漠的看着她把吉他摔坏,冷漠的听着她说着只属于自己的哲学。 虽然女歌手的理想对于我来说分文不值,但我真正不感兴趣的原因是,现在的我已经千疮百孔,哪里还有功夫去顾及别人的伤痛? 我知道她想用吉他作为再次见面的理由,如果真的有再见面的那一天,我却只能告诉她,我可以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