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也疼在心里,所以即便他什么都没有责怪我,我也知道,他这次转身的决绝没有挽回的余地。 更让我疼得是,他对我已经失去信任,而信任明明就是我和他之间一直以来最宝贵的东西啊。所以此刻我原本的‘真情流露’,在他的眼里,却变成了虚伪和假装,以至于我说再好听的话,在他听来都是我在撒谎和演戏。 也就在明白了这些之后,我突然发现一件事,我对霍启盛说的再多,都不如实实在在的做一件事,去让他放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