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应声,外面的人就坐在那里等,安静的让我心寒。米雪姐坐在门的跟前,鲜少抽烟的她,拿出了一根薄荷味的烟,吸着吸着,用手掌心心捂住了脸。 她说:“我们自己找的人,也在这种大形势的带动下,要辞掉不干了,要不是为了把压在这里的钱领走,只怕,说也不会说一声。” “嗯。”我答着米雪姐,头不再低垂着,而是抬了起来,长叹了一口气,对米雪姐说:“把门打开吧。” “决定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