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莫维那边依旧没有什么动静,刘姿琳告诉我,她不仅没有提不在维港干的事,相反,第二天就早早来上班。因为烫伤的烟疤都在身上,脸上没有什么痕迹,所以看起来就和没事人一样。要不是我告诉了刘姿琳,她根本就不会往那一方面想。 我顿了顿,突然想起来一件事,小心翼翼的问:“姿琳姐,如果一个男人,对着另一个男人,又是摸耳垂,又是摸腿的,这……代表着什么?” 刘姿琳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