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的裤子,一直都没有松手。 他用手摸摸我的头,收拾好不经意涌现的情绪,用袖子帮我擦眼泪,像对待一个孩子一样对我说:“好了好了,不哭了。” 他从盒子底下,拿出了一个证件,那上面烫金的字体,写着大大的三个字——结婚证。 这个证件,真的不过是个证件而已,因为自从结婚之后,落落一直在这里治疗,而我,也是在为维港的事情奔波,除了最开始我看过一眼,后来几乎都没看过。 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