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这一次,在没有落落在一旁鞭策下,我彻底的沦陷在了对霍启盛的思念当中。 我看到有人抽烟,就会想到霍启盛抽烟的样子,看到镜子,会想到霍启盛摆弄发型的样子,看到衬衫,会想到霍启盛系纽扣的样子,看到床,会想到和他一起迎接的每个清晨,我数着他的睫毛,慢慢的露出微笑的样子。 可我看到自己的时候,总能看到,我的左心房像是空了一块大大的口子。 那是空气,水,食物,甚至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