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便被沈煜硬生生的打断:“类似这样的话,不必说了,现在我们是在同一阵线上的人。” “桑桑。” 他音色柔和的轻呼了一句我的名字,我浑身不由得怔了一下。因为我已经许久许久,都没有听见他这么叫我了。 如同所有的悲伤,都是一个圆,我们在自我疗完伤之后,又回到了最初的地点。 他捉住了我的手腕,手指摩挲着我冰凉的骨节,轻声的说:“别怕,我不会离开的。”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