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子艰难前行,一边有如惊弓之鸟的四处乱打着。我的胳膊上也有先前刀子留下的伤口,所以此时稍微一挣扎,血水就渗透着衣服往外透。 等到终于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,我们一同靠着用红油漆画着大大的“拆”字字样的墙壁下,那墙面斑驳,还在不停的落着灰尘,而地上则是各种砸碎的玻璃瓶。 我靠着墙壁坐了下来,扭头。看向沈煜的脸,有些苦笑的看着他的脸说:“沈煜哥,你说你,受个伤都要学我,还真是没创意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