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说的我怒火中烧,我看着那个曾经被我叫做爸爸的人丑陋的面貌,淡淡的对他说道:“陈军,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得罪了谁?你觉得自己还有命跑出深圳么?我可以给你一笔钱,也可以饶你一条命,你回到老家安心的养老,不要再出来惹是生非了。” “你给多少?!” 他不再骂我,而是警惕的问着,神经似乎处于十分紧张的状态,看得出来此刻的他自己也十分的害怕,并不是有恃无恐的。 “我可以给你,十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