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痕,他想要把手收走,却已经来不及了。 “那场火烧的?” 我简洁明了的问他,喉中一阵酸苦。 霍启盛嘴角露出了浅笑,无所谓的说:“嗯,就这一点,被窜过来的火苗给烧到了,没什么大事,我帅气的脸庞还是那么帅气,够你花痴一辈子的了。” 我不相信他说的话,没有吭声,便去解他衣服的扣子,解的特别的焦急,手指在扣子的周围不停的发着抖。霍启盛去推我的手,用坏坏的语气对我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