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言语苍白,只能一昧的劝悦悦,不要做傻事,不要做傻事,然后就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词汇了。 原本应该我安慰的悦悦,此刻却用安慰的口吻对我说:“姐,我想见你最后一面,我不想自己死了没有人知道,直到在这里腐烂。我有些话,想要对你说。” 我吞咽一口唾沫,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,然后对她说:“好,你说,你在哪里,我现在就去!” “我谁都不想见,只想见你,姐,不要想着救我,也不要叫